一個小火鍋的套餐
冰淇淋的下午淋漓
抽搐蒼蠅觸角甜蜜著
絢麗拜訪了一座森林
月曆開始
忘了禮拜幾
自此沒有重力
年輕學者飄浮在倒影邊
細細讀軌跡
試圖證明
戀情的係數關係
等於十七個光年距離
撞上第幾個銀河的流星?
一個小火鍋的套餐
冰淇淋的下午淋漓
抽搐蒼蠅觸角甜蜜著
絢麗拜訪了一座森林
月曆開始
忘了禮拜幾
自此沒有重力
年輕學者飄浮在倒影邊
細細讀軌跡
試圖證明
戀情的係數關係
等於十七個光年距離
撞上第幾個銀河的流星?
每一次到了新環境的自我介紹,總覺得自己有個很有趣、又可以讓大家很快的認識的特點,但凝結的氛圍總讓人說不出口,就是:「我很會肚子痛」,不知道這該插在興趣還是專長或是座右銘,而當話題進行到每個人會什麼樂器時,也無法操作自如的發出一點聲響。
我所說的肚子痛其實就是消化不良,永遠搞不清楚問題在大腸小腸還是胃,就把它都推給肚子吧,長久以來的經驗,肚子痛也和做運動一樣,有靜態和動態的,靜態的實在「悶」,肚子悶心頭也悶,就像把一顆蘋果不經咀嚼狠狠的塞到胃囊裡,在最後一根肋骨下的中心呼喊著救命,不知道該從呼吸道還是食道嗆出來那關鍵一口氣就這樣一直卡著,在整天的奔波中,常常就在某一個瞬間會覺得它即將要出來了,但取而代之的只是一陣乾嘔,還有旁人的關心,然而這時候大勢已去,只能幻想著原來嘔氣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反之,如果把握了時機順應著氣流,喜悅之情必定已溢於顏色,浸潤了喉頭,打出來了一大聲嗝,這時抬頭舉目望去會是一陣白眼,就像人生常開玩笑道:有時候為了顧全大局,我們必須使自己作嘔。
肚子悶悶的讓整個人的心情也會跟著有朵烏雲圍繞,這種苦悶不會影響到日常作息,但填滿了每一吋稀疏繁雜而無法量化的生活隙縫,在做完生活中一道考題和考題的空隙中一面換著過短的筆心而不斷突然插入腦中:我今天肚子好像悶悶的不太舒服。接著如果沒有遇上下個困惑的話,萌芽後就會越來越擴大,如同失眠想著睡不著,悶著悶著直到它開始翻滾,但身心都還沒想準備好迎接這次的折磨修練。
席捲而來的絞痛是讓人難以忍受的,使人會質疑起這個世界是否還適合腸胃不好的人生存,翻攪的臟腑轉了一圈的同時迸發各種痛楚,刺壓絞磨著內壁的無法預期而失控的惡作劇。若是在國高中的課堂上,這時我已經一手扶著肚子而另一手試圖遮掩著因疼痛而齜牙裂嘴的猙獰表情,到迫不得已時只得舉起掩面的手任它顫抖的舉起問老師一句尷尬的請求,也露出讓全班看見的一臉大便,而到了大學更不會經教授同意,一有感覺就直接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馬桶當前雖然不能說是一件樂事,但好歹也算是盡人事了,在這個小空間內可以恣意的放縱自己,不管那些堵塞在走向是身體中哪一個出口,它們終將殊途同歸到同一個化糞池。而這些身體中的穢物能不能順利排出,這就得聽天命了,幸運的話激烈時腸胃就跟肛門合奏起一曲磅礡的交響樂,但常常努力了半天只如戲中悲淒的二胡微弱的拉出幾聲愴然的低鳴。
遺傳下來的急躁性腸胃,使得這些困擾通常有人可以理解,在家族聚會時廁所常成為兵家必爭之地,但若到朋友家作客或到餐廳吃飯,總得先探查或冒昧的詢問洗手間的位置,這種問題難免有些尷尬,但都是怕腸胃又在不經意的小細節處蘊釀起了毛病,若是屁聲大作,破壞了興致,也影響了大家的交情。國中課本上就有念到「三折肱而成良醫」,但事實上肚子卻是從小痛到大也不知道如何改善,健康課本也會說到關於身體的事,若是先天不足就要防範於未然,但美食當前時誰顧得細嚼慢嚥,總是大快朵頤邊想著:「這次該不會輪到我」,但這念頭只要一產生,下一次肚子能承受這些山珍海味又是好久以後的事了,至少久到忘了前車之鑑。碰到牛奶優酪乳這種促進腸胃蠕動的食物對我們來說更是一大公敵,但不少禁品聞起來又讓人太心癢難耐,所以雖然知道飲鴆止渴是會死人的,更領悟到在這領域中寧可來冒著危險也抵擋不了誘惑。
這種先天的賦予雖然也不算是種疾病,不過常為無聊的日常生活增添了幾分驚險,而一次次的經驗累積,也使我從「很容易肚子痛」晉升成了「很會肚子痛」,相信很多人都有相關的感觸,基因影響著身體的化學變化,所以每個人的經驗談也都會大不相同,如今我還是沒有想到什麼好方法能把它在自我介紹時自然風趣的說出口,但容我在想出這個答案之前再跑一趟廁所吧。
我是林澤豫,生在台北長在台北。
我覺得任何事物都有它的故事,喜歡發現那些不被人注意的故事,然後不停的練習描述。講故事的時候希望別人聽到這個故事能想到其他的故事,只要是有共鳴的,然後我們喜歡討論這些故事,每個人從中越來越學會表達,此刻就能經歷一種難以言喻的滿足感,如果能體會就會上癮,就會知道故事吸引人的有趣之處,因為故事中構思了各種的情境描述著人生會遇到的各類狀況,不管是抽象的還是寫實的,而我們每個人有著不同的個性與情感還有價值觀點,將它套用進去就產生了很微妙的化學反應,人人腦中生成了不同的物質。這個物質在精華提煉後可能會產生更好的故事,而我期望在進階錄創學到最多的,就是這個精華提煉的技巧與方法。
這樣的想法從小在我腦中迴盪,所以我喜歡看書看漫畫看電影,看別人嘔心瀝血的創作,可是在高中之前一直只把它當作興趣,只是打打網誌抒發情緒,寫寫看喜歡的電影感想,而偶有的靈感也常常只是半途而廢,但自己心理非常清楚,我是有那個興趣以及能力可以作的更好的。直到大學後讀了影傳,接觸了影像創作,知道我有機會成為別人眼中的那個創作者,只要我作的好繼續努力,我可以影響別人,就像別人的作品撼動了曾經的那個我。
念了影傳,我了解到拍片的過程中,同時也體會著團隊合作。我發現我很喜歡大家一起奮鬥的感覺,雖然過程中不總是愉快,但一定都是十足珍貴。常常覺得很有趣,在共同完成了一部作品中,我們同時共同經驗的是兩個故事,一個是呈現給觀眾的,一個是屬於我們自己的,兩者是密不可分而且會互相影響的,根據我的經驗,我懂著用心體驗那個過程,不管是哪個部分,都能在最後享受著我們一起完成的那一份感動。
有了足夠的奠基,我知道表現的時候到了,因為兩年下來感受自己對影像創作及團隊合作的熱情不變,我想進階錄創的課堂會是一個很好的平台讓我們在課堂上互相思辯、激盪創意,在老師在實務與學術並重的教學下、同學竭盡全力良性競爭下,我可以可以從中學到很多東西,能讓自己的能力變的更好,理想得以伸展,所以我很想把握住這個機會,加入這個課程,讓它變成我的舞台。
《最佳位置》
公車上後面左邊第三排靠外側
是我一向的最佳位置
外面的春夏秋冬
裡面的人情冷暖
都在流動
《互動》
光在台上上課
他叫椅子同學交出同樣的反光
窗邊那些不太乖都在看外面,就爆掉了。
中間的他最滿意,最內側的交的七零八落,他雖然不太滿意還是勉強點頭接受了。
嘆了口氣。
他將眼睛惡狠狠的瞪向後面的牆壁。
怒斥他們顏色太不整齊,沒有學生該有的樣子。
牆壁一塊塊面面相覷覺得自己才是最美的。
然後
他們很不開心跟老師說:「你看你前面的那個同學,他黑成那樣你幹麻不罵他!」
《哪裡去?》
指標一下往左一下往右
這邊過去哪邊停下來
我都還沒找到路
它幹麻又放新的上來
它放這個迴轉我前面都白走了啦
又把這條路封起來搞屁
就算把紅綠燈改成彩色的這世界還是有黑有白阿
真的嗎我逆向走看看
你幹麻撞我
它跟你說往這邊走的喔
到底發生什麼事什麼聲音
阿原來它在笑我們!
變態好聽的,聽了一整晚。
常瑞恩說2007金馬影展前都在撥這首
我說2007你就在唸大學感覺好老
我想2007我在做什麼
想想2007金馬影展的期間應該還是個剛念高二的小毛頭
高二好像是三年中過的最渾渾噩噩的。
最近突然想想
高中的林澤豫一定想不到他的大學生活是像現在這樣
他應該以為他會是念個政治經濟社會公共行政之類的
應該大部分的時間還是埋首書堆
好像應該要把書唸好談個戀愛玩個社團再看看要不要考個研究所之類的吧。
雖然他常常愛看電影每週都要follow開眼的e週報之類的既使他還不會跑影展。
雖然他常常期待下課可以馬上衝去聯經跟信義誠品,喔不只是用那邊的馬桶。
那時候的他好像最喜歡蘇打綠尤其是他們實踐夢想的能力,他到現在三不五時還是會想起「溫柔的推翻這個世界,讓世界變成我們的。」
第一次走進小巨蛋待到三更半夜也是那時的事,跟蘇打綠一樣捨不得走。
從天而降的紙條,吳青峰的「當宇宙都泡在寧靜的浴缸,我在星星面前快活的流浪」曾經帶給他多少感動跟目標阿
那是2007/11/03 約莫是金馬影展的期間耶哈哈
噢我離題了
雖然他是一個鳥鳥的大傳社的公關長
他沒有想過這些東西跟他的未來有關
好啦他偷偷跟我承認,或許有一點,但他只當那是妄想。
然後匆匆忙忙的高三他匆匆忙忙的努力。
後來他的成績完全沒有達到他的預期,他在網誌上靠腰了半天,約莫也是兩年前的現在吧。
這首歌好像要我回來找他聊聊呢。
這兩年雖然過的完全不如同他想像中的大學生活。
可是比起失落他好像做了更多他沒想像過的事。
他知道創作和努力之間是怎麼一回事了,雖然還不算太了解。
但至少他已經因此失魂落魄或洋洋得意過。
還認識了一群才華洋溢的人。
雖然平時開玩笑時總是顯得自卑說自己是廢物。
但更大的一部分在心裡還是期許自己向他們看齊。
莫忘初衷這句話可以解讀的意義深遠也可以簡單的當頭棒喝。
今天是2011/8/17
還是20歲的林澤豫,快要21了
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害怕
離開世界之前一切都是過程。
ya,以後再來看這些吧。
I'm here on my own.
現階段我實在是想不太到甚麼比把自己拍片檔案整個刪掉更令人自怨自艾的情境了
經歷到現在完全是不同程度的哀傷,從對別人的抱歉到對自己的不能原諒過了一天一夜還是好不過來
搞得跟失戀一樣好像人生也總得經歷一次這種白癡事。
可是現在完全沒有興致作任何是好像已經過了很久而且更嚴重了還有對整個世界這個未來無以名狀的恐慌
也因為這個導火線變本加厲
好沒有立足之地 可是我想在根本站不下去
突然覺得拍片真是一件無聊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好不想做可是仔細想想甚麼又好混了
可是還是好沒力關於一些飄渺的東西可能太久沒有些穩扎穩打的吸收
對投進階錄創突然也感到一股好強大的卻步與反感,但卻發現不只是它我連課表都不想看
甚麼都燒不出火花來
還是我根本就是一頭需要一直鞭笞的驢子阿
旁邊人沒就跟白癡一樣了
What the hell到底是怎麼了連原地踏步都踏不出去
好低潮
一方面不想要別人擔心大更大的一方面更是擔心太家都不在乎
=((((((((((
所以不要逃避看自己的網誌,不要逃避每一秒的想法。
會有矛盾,但都是掙扎下的產物必有其意義,重要的不是結果而是過程。
那會是創造的過程,人生是拿來思辯的,不能有一秒不思辯。
真的是拿來思辯的嗎?那當投入感情的時候呢?
這個時候就陷入了理性與感性的思辯過程。
原來這不是我想過的理想生活態度,只是自己的思考方法已經根深蒂固。
這個時候完全印證了第二句所說的矛盾產生了,然後日子繼續不停的掙扎。
然後我來了,我打下了這遍,記錄了這段思緒。
以後我要看,不能逃避。
要去勇於接受各個階段各種想法的自己。
原來最後留下來的感動會是網誌這絕對是FB無法比擬的。
最近到底是過著感性還是濫情的生活我已經不懂了,我只知道影傳這一大群人影響我個性很多。
每個你都有它的地位而我已迷失在其中。
原來防護罩已經卸除。
無論如何美會留下吧。
在我結束這首歌之前我還不能作下一件事,即使我已經聽了一整天,因為我們都聽著同樣的音樂。
就像鏡子反射的一面是信任的樣子,而真實又是相對的多麼血淋淋。
說來矛盾,血淋淋的原因又不在於他的真實,而在於被導向的自以為。
就像是一個人已經面目全非,卻還鉅細靡遺著描述著他的俊美。
殘忍的其實不是那張臉吧?而是會記得那每一句的鉅細靡遺
所以我不願在做那無知的人,我以後會帶著鏡子隨時檢視自己。
帶好鏡子,至少自己要相信自己所見喔!
我突然想說個掰掰黑鳥我覺得那台詞好帥。
我不懂我在衝啥小
在這個雨聲漸息的夜晚
我不知道我要從何說起
然後我朝左手邊看了一下,我借了整套的Pluto。
我看完了我覺得無感
然後我繼續不懂我在衝啥小
我想了一些人,想了他們做的事
連連FB就算到不熟悉的人,差不多歲數的。
有些人的學校很屌,有些人的任職公司很屌,有些人的穩定交往中對象很屌,有些人大頭貼就是屌。
然後我看看我大頭貼那個機歪的臉還有平淡無奇的資訊還有不斷自怨自艾還有閒閒沒事聽音樂在那邊著猴發的動態。
然後我繼續不知道我在衝啥小
我打到一半看到上面FB的分頁多了一個訊息我就忍不住去看,然後無論如何那不會影響到我生命什麼東西
可是這種忍不住的過程卻佔滿了我現階段將近一半的生命,幹,你也不知道在衝啥小吼,實在很蠢。
我剛剛為了好像能表示我有在衝啥小這個行為就硬看了一部電影
事實上我好像也沒那麼想看電影,緣由還是我不知道要衝啥小
總而言之就只好看了
我看了抓了很久的笑之大學。
我看的出來裡面的編導跟表演都很用心的表達出來他們在衝啥小
我相信大部分的人都能接收到
媽的,可是今天的我好像用我的「不知道衝啥小」防護罩阻斷了一切的情感侵入
就算我邊看一邊瘋狂吃巧克力也無助於我的情感吸收
它只是增加了我口渴的機會,然後我就會走出房門慢慢的去倒水。
倒水的途中有勞動還有沁涼的滋潤順便跟在客廳看犀利人妻的我媽講了句話貌似有達到孝順的基本需求
喔!這個交會點讓我有點知道我在衝啥小
然後我回到房間繼續不知道衝啥小
我在他說「邱吉爾跟希特勒捏壽司」的梗的時候有大笑出聲,我是真的在笑嗎?還是掩飾我不知道在衝啥小
然後片尾那個鏡頭我著實有覺得十分有感情,可是搞不好是因為我跳進跳出都到片尾了只好潛意識的自我安慰說:「就當你看了一部好電影只是你自己情緒怪怪無法吸收而在尾盤救回
一點證明自己大概很快就會恢復正常吧!嗯!就是這樣!」,然後這樣漫畫式激勵完自己關掉視窗以後好像發現一切都是假的喔。
然後我想起自己的善忌不好學對人嚴苛對自己頹廢的低級行徑後,我著實又覺得很low。
然後我就想到smells like teem spirit的hello hello hello how low
接著我就會想貼歌
可是我馬上就想到
這樣就會回到我前面說的
「然後我看看我大頭貼那個機歪的臉還有平淡無奇的資訊還有不斷自怨自艾還有閒閒沒事聽音樂在那邊著猴發的動態。」這句話
所以我決定要找個會讓我知道我在衝啥小的事作
然後我決定我要發網誌他荒廢好久了
網誌的開始呢
就如同各位看的
我想說我會不會因此知道我在衝啥小
現在結束了
實驗失敗 我還是不知道我在衝啥小呢!
「這樣的旅行在我年少時曾經幻想過無數次,夜晚的國道裡,我帶著自己夢寐以求的女子,開著自己夢寐以求的車,去往未知旅程的終點。操,未知旅程怎麼會有終點。」
-《1988》韓寒
怎麼說一路上也不算是顛沛流離
不敢說一帆風順大概也是因為面子
人很難堂而皇之的說自己沒什麼苦日子而總是要抓著自己比較弱勢的那一環強力說嘴
所以新聞上最常看到豪門感情生變或是貧賤夫妻甘願過
因為我們不敢說自己是那個幸運兒,也努力不要當最慘那一個。
說著要達成夢想,這是人生價值。
夢想是很美那塊,那還很遠,我應該還不用太清楚。
然後設定目標,好像要前往夢想,但只看的到休息站。
有時候甚至什麼都看不到,只知道我好像有往前走,好像有進步,就自得其樂。
走了那麼久,我還是不會知道距離有多遠方向對不對。
重要的是,目的地在哪阿?
好像從來都沒有知道過這個答案阿。
我假裝在充實自己,假裝塞了很多東西,搞不好在假裝我喜歡。
不然為什麼我試著想寫日記反芻自己的得失後滿腦都是一些小情小愛的東西。
又犯了毛病,所以那對我來說根本不是小情小愛,那才是要解決的問題要學習的道理。
為什麼用這個詞,我在假清高,我好像以為這樣啟程就很帥,好像很義無反顧很堅持。
然後去哪? 仍然沒有解決這個最基礎最白癡的問題阿。
我知道了。
原來只是把「夢想」這個詞拿來自慰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