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5星期三那天晚上意外放了個假,但還是錯過了Radiohead。


不玩樂器不懂音樂,不會抽菸不常喝酒,我只是杯水穿透了滄桑顫抖的英國腔,然後認識了Thom這個大叔,他真是個Creep。

 

從此一首一首歌塞進這個大腦,買不起專輯,Youtube每天重複的習慣下,一些旋律已經莫名其妙先哼進嘴裡再想進腦裡,Mv畫面浮現頻繁,或者是連歌名都變成一種在以中文為思考語言的主流下時不時會迸出的一些RH頹唐,在很多個急著耍白癡而笨手笨腳做錯事情被罵或是自我反省完的的冷靜回朔第一個當下,想到的詞是《I Might be wrong》,而這沉穩的詞也能真的在一堆中文髒話的飛梭中,成為紅燈,

 

「噢我是白癡,噢我錯了,噢明天繼續吧,哈。」

 

 

 

 

性情古怪,我說我自己,在每個不能適應新環境感覺沒有存在感的日子裡,《How to disappear completely》我會把它變成中文「如何消失的很完全」一個很純文學中後設的標題,又帶著點科幻的味道,很喜歡這個句子,在環境中被忽落的話語,每個不知道該不該離開的尷尬時刻。


「腦子還在阿,就算四肢軀幹都消失了,腦子還在阿!你們看的到我嗎?」 

 

 

 

 

每當看到有些人的白癡嘴臉又再叫叫叫,我偏激,話不投機半句多,有些人的命大概就是和我相剋,心裡在唱

「自私自私的嘴臉,You do it to yourself,you do!!!!有一天你會死的很慘。」

 (等到結束最後那段solo)

 「幹!」

 

 

 

 

愛人愛的很累,我是誰?
 

Immerse your soul in love,我可以沒有我自己,但我要愛你。」

 

 

 

 

不會跳舞,有時候只想要盡情抖動,不嗑藥,但要快感,idioteque根本就是禁藥,Thom大師起駕,冰河時期就要來臨。

Iceage is coming!Iceage is coming!」 

 
  


「Relief...relief...relief」

 

 

 

 

還有太多波紋字句占據生命種每個情緒時刻,狂喜或深悲,踟躕與惆悵。

Radiohead讓我感動到的不是那道耀眼的光芒影像,而是像眼睛在面對非常強大的亮度刺激後,畫面瞬間消逝,那抹畫面會模糊而華麗的投影在每個現在所見的物體上,七彩的奔跑。

那已經不只是當初看到的樣子了,是靈魂賦予了音樂色彩。

而他們是太陽。

 

7/25暗無天日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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